1.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出现新的或恶化的呼吸系统症状、发热和/或任何其他可能与新冠肺炎相关的症状,即使这些症状很轻微,也应检测是否可能感染SARS-CoV-2。
2.由于没有证据表明在此次新冠肺炎大流行期间应改变慢性阻塞性肺病药物治疗,因此患者应按照指示继续服用口服和吸入呼吸药物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病。
3.在社区COVID-19高流行期间,肺功能测定应仅限于需要紧急或必要检测以诊断COPD和/或评估肺功能状态以进行介入性程序或手术的患者。
4.物理距离和屏蔽,或就地掩蔽,不应导致社会孤立和不活动。病人应通过通讯与朋友和家人保持联系,并继续保持活动。他们还应该确保自己有足够的药物。
5.应鼓励患者使用信誉良好的资源获取有关COVID-19及其管理的医疗信息。
6.提供远程(电话/虚拟/在线)COPD患者随访指导和可打印的清单。
介绍
对于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来说,对COVID-19发展的担忧以及大流行对与他们的健康有关的社会和/或社会服务的基本功能的影响给他们的病情带来了额外的压力。由于面对面会诊的减少、肺活量测定的困难以及传统的肺康复和家庭护理方案的局限性,COVID-19大流行使慢性阻塞性肺病的常规管理和诊断更加困难。患者还面临药物短缺的问题。SARS-CoV-2病毒的急剧传播伴随着大量关于该病毒及其后果的衍生物。本章所作的陈述使用了已发表的黄金方法来审查数据,应被视为基于对当前证据的最佳评估的临时性陈述。感染SARS-CoV-2的风险病毒附着在宿主细胞上时,病毒的刺突蛋白与ACE2(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结合,跨膜蛋白酶丝氨酸2(TMPRSS2)也促进了病毒的进入。ACE2和TMPRSS2表达的差异可能调节个体对SARS-CoV-2感染的易感性和临床病程。ACE2mRNA表达在COPD中升高,可能受到ICS的调控目前尚不清楚患有COPD是否会影响感染SARS-CoV-2的风险。很少有使用随机抽样的人群研究评估了SARS-CoV-2检测呈阳性的危险因素,大多数研究都有个转诊进行检测或表现出症状的观察患者样本,很少有研究包含有关共病的信息。一项随机抽样的人口调查没有发现感染风险增加。类似地,大多数对社区人群进行SARS-CoV-2检测的研究都没有显示慢性呼吸道疾病是检测呈阳性的独立危险因素。许多报告住院患者COVID-19共病的研究表明,慢性阻塞性肺病的患病率低于人口流行预期;这些发现是有限的样本量和不完整的数据共病。综合数据并存病的大型研究显示慢性阻塞性肺病的那些承认(19%)、虽然很多患者多种并发症,进一步对初级保健组的万名患者的研究显示有住院的COPD是一个独立的风险因素(HR1.55;95%可信区间1.46--1.64)据报道,在12-15期的一些病例中,慢性阻塞性肺病独立地增加了严重疾病或死亡的风险,但不是全部病例。许多因素被认为是导致不良预后风险增加的原因,包括先前治疗依从性差、自我管理困难、大流行期间获得护理的机会有限以及肺储备减少。有证据表明,在大流行期间,慢性阻塞性肺病的住院率有所下降。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尚不清楚,但在大流行期间,应按通常方法评估出现恶化症状的患者,并在必要时住院。目前尚无同行评议的研究评估了吸烟对感染SARS-CoV-2风险的影响,但研究表明,吸烟与住院的COVID-19患者疾病严重程度的增加和死亡风险的增加有关。总之,根据目前的证据,COPD患者感染SARS-CoV-2的风险似乎没有显著增加,但这可能反映了保护策略的效果。他们因COVID-19住院的风险有所增加,罹患严重疾病和死亡的风险可能也有所增加。调查检测SARS-CoV-2感染有呼吸道症状、发热或其他提示SARS-CoV-2感染症状的COPD患者,即使病情轻微,也应进行可能感染的检查(图7.1)。有报告称,在CT表现为COVID-19的患者中,RT-PCR检测为假阴性,这些患者经连续取样最终检测为阳性。如果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曾与已知COVID-19感染者接触,他们应与医疗服务提供者联系,确定进行特定检测的必要性。抗体测试可用于支持迟发患者的临床评估。SARS-CoV-2的检测并不排除与其他呼吸道病原体合并感染的可能性。24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鼓励根据患者年龄、季节或临床环境,除对SARS-CoV-2进行检测外,还对其他呼吸道疾病进行检测。一些患者经历了长期病毒载体的重新激活或再次感染,这可能是由于共病或药物阻碍免疫反应的影响。对疑似复发或复发的COVID-19患者应进行重复检测。COPD患者与健康人的肺部微生物组是不同的。26肺部微生物可以改变对病毒感染的免疫反应,但是,迄今为止,没有直接证据表明肺部微生物在改变COVID-19疾病中的作用27,也没有证据表明其对COPD患者的潜在影响。肺活量及肺功能检查在测试期间进行肺活量测定和肺功能测试可能由于咳嗽和飞沫形成而导致SARS-CoV-2传播。在社区COVID-19高流行期间,肺功能测定应仅限于需要紧急或必要检测以诊断COPD和/或评估肺功能状态以进行介入性程序或手术的患者。ATS和ERS提供了有关检测和应采取的预防措施的建议。在可能的情况下,患者应进行SARS-CoV-2的RT-PCR检测,并在进行检测之前得到结果。RT-PCR检测呈阳性的患者通常应该推迟到阴性。当常规肺活量测定无法使用时,家用呼气峰值流量(PEF)测量结合有效的患者问卷调查可用于支持或反驳COPD的可能诊断。然而,PEF与肺活量测定结果相关性不高,特异性低,不能区分阻塞性和限制性肺功能异常。在诊断慢性阻塞性肺病时,在诊断慢性阻塞性肺病时,也可以通过给患者一个便携式个人电子肺量计、指导他们使用并在家中使用视频会议技术观察他们来确认气流阻塞。支气管镜检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一些COPD患者可能需要进行诊断和治疗性支气管镜检查。选择性支气管镜检查应该推迟到患者PCR检测阴性。在COVID-19感染状况不明的紧急病例中,应将所有病例视为阳性处理。如有可能,应使用一次性支气管镜,工作人员应穿戴个人防护装备。X光线学胸部摄片对轻度或早期COVID-19感染不敏感,不作为无症状个体COVID-19的常规筛查试验。有COVID-19中重度症状的COPD患者和有证据表明呼吸状况恶化的患者有胸片显示(图7.1)。COVID-19肺炎变化大多是双侧的。胸部x线摄影可用于排除或确认其他诊断(如大叶性肺炎、气胸或胸腔积液)。即时肺部超声也可用于检测COVID-19的肺部表现计算机断层扫描(CT)可能显示无症状感染SARS-CoV-2的个体中存在肺炎的证据,而在最终检测为阳性的COVID-19CT表现患者中,有报告称RT-PCR检测为假阴性。建议在年COVID-年使用CT作为诊断检测和严重程度评估的一部分,对COPD患者没有特殊考虑。本文回顾了COVID-19在CT上的最初特征及其随时间的进展。在CT上,COVID-19的COPD患者较非COPD患者更容易出现毛玻璃样影、局部斑片状影和间质异常。肺气肿和COVID-19的小病例系列发现许多双侧磨玻璃影伴实变区域;然而,模式是可变的,患者有更明显的疾病在肺基础。CT的可用性可能受到感染控制要求的限制,在CT可获得性有限的地方,除非呼吸系统恶化的特征需要使用CT,否则COVID-19患者可能会首选胸部x线摄影。COVID-19患者中深静脉血栓形成和肺血栓栓塞的发生率增加,如果怀疑有肺栓塞,应进行胸部CT血管造影。COPD患者的保护策略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应遵循基本的感染控制措施,包括社交距离和洗手,以帮助预防SARS-CoV-2感染。戴口罩或面罩可以减少传播感染的风险(源头控制)。口罩和呼吸防护口罩在保护患者不受感染方面的效果尚不清楚,但医用口罩和N95呼吸防护口罩在预防流感样疾病和实验室确认的流感方面在医护人员中都是有效的。美国胸科医师学会、美国肺脏协会、ATS和COPD基金会发表联合声明,强调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慢性肺病患者穿戴面罩的重要性。佩戴一个严密N95口罩引入了额外的吸气阻力。戴N95口罩休息10分钟,步行6分钟,对COPD患者的呼吸速率、外周氧饱和度和呼出的二氧化碳水平产生不利影响;然而,即使在气流严重受限的患者中,戴口罩似乎也不会影响通风。在一些国家,在某些情况下必须戴口罩,可以对呼吸困难、无法忍受戴口罩的患者进行豁免。只要可能,病人都应该戴口罩。在大多数情况下,使用更宽松的面部覆盖物,甚至是一个面罩可能是可以忍受的和有效的。如果计划乘飞机旅行,应该遵守LTOT患者的常规规则,但除非必要,患者应该避免旅行。应戴外科口罩,通过鼻插管补充氧气,并保持与外界的距离。防护或就地避难是保护极端脆弱人群避免接触冠状病毒的一种方法。这是全面的物理隔离措施或封锁的另一种选择。它已在一些国家推广,用于治疗严重COPD患者。在英国,如果FEV%,mMRC≥3,有因加重住院史,或需要LTOT或NIV,建议COPD患者进行保护。模型表明,屏蔽是保护个人和控制SARS-CoV-2影响的有效策略。如果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被要求进行防护,重要的是给他们建议在防护的同时尽可能多地保持活跃和锻炼。应制定计划,确保维持食品、药品、氧气、支助性保健服务和其他基本必需品的供应。在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使用防护措施可能会面临特别的挑战,包括许多家庭将无法为高风险个人指定单独的房间,并可能依赖这些人提供的收入或国内支助区分COVID-19感染与慢性阻塞性肺病的日常症状将COVID-19感染的症状与慢性阻塞性肺病的通常症状区分开来可能具有挑战性。超过60%的COVID-19患者出现咳嗽和呼吸困难,但通常也伴有发热(60%的患者)以及疲劳、意识模糊、腹泻、恶心、呕吐、肌肉疼痛、嗅觉缺失、味觉障碍和头痛。在COVID-19中,最初症状可能较轻,但可能出现肺功能迅速恶化(图7.1)。轻度症状的前驱症状对于潜在的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来说尤其成问题,这些患者的肺储备可能已经减少。对前驱症状缺乏认识可能会延误早期诊断,而初步数据显示,报告病情加重并疑似COVID-19感染的COPD患者很少进行相关检测。有加重症状的COPD患者,特别是伴有发烧、味觉或嗅觉受损或胃肠道不适的患者,需要保持对COVID-19的高度怀疑。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的持续症状可能导致诊断困难。一项研究发现,在SARS-CoV-2检测呈阳性14-21天后,只有65%的人恢复到以前的健康水平。一些患者持续数周咳嗽、疲劳和呼吸困难,少数患者持续数月。延迟恢复在患有多种慢性疾病的人群中更为常见,但与COPD没有特别的联系COVID-19大流行期间慢性阻塞性肺病的维持药理学治疗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在预防和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病方面,吸入和全身皮质类固醇的使用一直存在争议。对于有加重史的COPD患者,吸入皮质激素对病情加重具有整体保护作用(第3章)。然而,使用吸入皮质激素会增加患肺炎的风险,这引起了人们的担忧,即吸入皮质激素的免疫抑制可能增加某些个体对感染的敏感性。实验室实验表明,皮质类固醇减少了抗病毒干扰素(I型和III型)的产生,增加了鼻病毒和流感病毒的复制。相反,其他实验室数据显示,皮质类固醇和长效支气管扩张性药物可以减少冠状病毒的复制,包括SARS-CoV-2。这些实验室实验表明,ICS对COVID-19的潜在保护作用尚未得到临床研究的验证。一项系统的文献综述发现,在COPD患者中,没有临床研究涉及ICS的使用与冠状病毒感染(包括COVID-19、SARS和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的临床结果之间的关系。一项最近的研究显示ICS在COPD并不是保护和使用提出了这样的可能性,它增加了开发的风险covid-19但是结果很可能是困惑的指示ICS.没有确凿的数据来支持变更的维护慢性阻塞性肺病药物治疗减少患COVID-19的风险,或者相反,因为担心发展中COVID-19药物治疗可能增加的风险。同样,也没有关于长效支气管扩张剂、LAMA或LABA、罗氟咪司特、大环内酯在COPD患者中的使用和SARS-CoV-2感染的临床结果/风险的数据;因此,除非有证据显示,这些患者应该继续服用COPD所需的药物。使用喷雾器气溶胶疗法增加了飞沫的产生和疾病传播的风险。虽然所排放的气溶胶大部分来自该装置,但患者可能会呼出受污染的气溶胶,而使用喷雾器时咳嗽产生的飞沫可能会被驾驶气体扩散到更广泛的地方。SARS-CoV-2已被证明在气雾剂中可存活达3小时81,有报告称,感染了一名接受喷雾治疗的COVID-19住院患者的卫生保健工作人员。如果可能,应使用加压计量吸入器(pMDIs)、干粉吸入器(DPIs)和软雾吸入器(SMI)代替喷雾器给药。通过避免在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使用喷雾器,并确保喷雾器在靠近打开的窗户或空气循环增加的区域使用,可将雾化治疗将感染传播到患者家中其他人的风险降至最低。接受呼吸支持的COVID-19重症患者可能需要喷雾器。在这种情况下,至关重要的是保持电路的完整和防止病毒的传播。在通风的病人中使用网状喷雾器可以增加药物,而不需要打破电路进行气雾剂给药。COVID-19大流行期间对COPD的非药物治疗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患有慢性阻塞性肺病的患者应继续进行非药物治疗(第4章)。患者应接受每年一次的流感疫苗接种,尽管在后勤上提供这些疫苗的同时保持社交距离将是一个挑战。由于COVID-19,没有理由修改姑息治疗方法在大流行期间,暂停了许多肺部康复方案,以减少SARS-CoV-2传播的风险。虽然个案率很高,但不适合在中心进行康复治疗。应鼓励病人在家积极活动,并可由家庭康复方案提供支助,这些方案虽然可能不如有监督的传统肺康复方案有效(第3章),但可能比不提供康复更好。基于技术的解决方案,如基于网络或智能手机的应用程序,可能有助于在大流行期间支持家庭康复。在重新启动方案时,应采用感染控制的一般原则,并遵循当地的指导。COVID-19大流行期间COPD患者的回顾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SARS-CoV-2的传播,许多卫生系统减少了面对面的访问,并采用了使用在线、电话和视频链接的远程咨询。COPD患者的常规检查可以采取remotely89和我们产生了一个工具来支持这些交互,包括说明如何准备远程访问,访问议程与患者,为后续提供了一个标准化的清单(详见后续的第七章)。COVID-19在COPD患者中的治疗针对COVID-19的随机临床试验侧重于抗病毒药物和抗炎治疗。其中一些已取得积极成果,包括抗病毒药物瑞德昔韦和用于治疗住院重症COVID-19患者的全身类固醇。在这些试验中还没有对COPD患者进行亚组分析。在没有亚组数据的情况下,我们建议合并COVID-19的COPD患者应采用与其他COVID-19患者相同的护理标准治疗(图7.1)。重要的是,目前尚不清楚remdesivir和吸入式COPD治疗之间存在药物相互作用。此外,我们主张将COPD患者纳入COVID-19治疗的随机对照试验,并对其结局进行亚组分析。慢性阻塞性肺病加重病人的预防和治疗加重是COPD管理的重要目标(第4章)。COVID-19感染为预防和治疗加重带来了独特的障碍。这些因素包括:由于没有慢性阻塞性肺病的COVID-19患者使用了治疗,因此获得治疗的机会有限;全球供应链中断;以及由于与该流行病相关的经济困难,患者无法负担药物。相反,随着各国进入封锁状态和工业活动停止,污染物排放大幅减少,环境空气质量改善。这可能有助于COVID-19“潘德米”期间报告的慢性阻塞性肺病住院人数减少。冠状病毒是引起COPD加重的呼吸道病毒之一。到目前为止,在COPD加重中还没有MERS-CoV、SARS-CoV和SARS-CoV-2感染的报道。尽管如此,任何出现呼吸系统症状并需要改变维持药物治疗的COPD患者都符合加重的定义(第5章)。将典型加重的症状与COVID-19感染区别开来可能非常困难,因为许多症状是重叠的。如果怀疑感染COVID-19,则应进行RT-PCR检测。如果确认COVID-19感染,则无论是否存在COPD,都应进行COVID-19感染的治疗。SARS-CoV-2感染引起一种独特的病理生理变化模式,包括血管损伤、低氧血症相关的肺炎、凝血障碍、高水平的全身炎症(“细胞因子风暴”)和多器官累及。这些特征与典型的COPD加重有很大的不同。然而,SARS-CoV-2感染可能类似于COPD的加重。与COPD加重相比,COVID-19患者更经常报告发烧、厌食、肌痛和胃肠道症状,而产生痰并不少见。明显的淋巴细胞减少是常见的SARS-CoV-2感染。53,97名患有COVID-19的COPD患者报告疲劳、呼吸困难和腹泻比非COPD患者更严重。在COVID-19淋巴细胞减少患者中,血小板减少、d-二聚体、c反应肽(CRP)升高、降钙素原、肌酐激酶、转氨酶、肌酐和乳酸脱氢酶(LDH)与不良预后的高风险独立相关。没有理由怀疑在合并COVID-19的COPD患者中情况有所不同(图7.1)。全身糖皮质激素谨慎提高患者的全身皮质类固醇的广泛使用covid-19.99-,SARS患者的观察性研究,即报道之间没有联系系统性皮质类固醇(通常在高剂量)和改善生存,但表明,糖皮质激素诱导的副作用,包括骨坏死,减少病毒清除。世卫组织最初建议,在大流行开始时,不要在COVID-19感染中常规使用糖皮质激素,但在成人呼吸窘迫综合征(ARDS)和COPD加重两种临床情况下除外,在这两种临床情况下,已确认使用糖皮质激素的具体指征。一项针对COVID-19住院患者的大型随机试验表明,6mg/kg地塞米松治疗10天可降低单独接受有创机械通气或氧疗的患者的死亡率。很小的观察性研究也报道,甲基强的松龙使用改善患者生存在COVID-19ARDS.进一步研究也报道全身糖皮质激素的好处在28天的死亡率降低COVID-19肺炎患者,特别是那些没有侵入性机械通气或加压的支持。无论是否有SARS-CoV-2感染的证据,根据通常的适应症(第5章),在COPD加重时都应该使用全身类固醇,因为没有证据表明该方法改变了对SARS-CoV-2感染的易感性或恶化了预后(图7.1)。抗生素如果患者有三种主要症状(包括痰化脓增多)中的至少两种,或者患者需要机械通气,就需要对COPD加重进行抗生素治疗(第5章)。在COVID-19中,细菌合并感染的报告并不常见。然而,随着COVID-19的严重程度,并发感染的风险增加。经多重PCR检测,在ICU收治的COVID-19小群患者中,有高达46%的样本检测到细菌合并感染。COVID-19患者并发感染的诊断可能是困难的,尤其是危重患者,因为临床表现、生物标志物和影像学数据可能没有帮助。在实践中,大多数住院病人,特别是重症病人,已经被规定经验性抗生素治疗。目前的世卫组织指南建议,在地方/国家指南的指导下,在COVID-19重症患者中使用广谱抗生素,在较轻的COVID-19感染中,当临床怀疑有细菌感染时使用广谱抗生素。在缺乏具体研究的情况下,这些一般考虑也适用于感染SARS-CoV-2的COPD患者。无论是否有SARS-COV-2感染的证据,COPD加重时应根据通常适应症(第5章)使用抗生素,特别是在有COVID-19的COPD患者更频繁地出现细菌或真菌共感染的情况下肺部和肺外并发症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可能是COVID-19的一部分,可被认为是病毒感染COVID-19的主要肺部并发症,在持续的主动损伤区导致持续的、时间上不均匀的肺损伤。一些早期的报道表明,这种情况下的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可能与典型的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不同。然而,后续研究表明,经典ARDS在肺严重程度上也存在较大差异,且经典ARDS与COVID-19患者之间存在相当多的重叠。这种形式的ARDS的长期后果是否与之前描述的纤维化病变不同还不清楚。虽然呼吸道是COVID-19的主要目标,但肺外侵犯是常见的,并导致发病率、残疾和死亡率。肾脏、心脏、神经、皮肤、肝脏和胃肠道表现。然而,尚不清楚这些表现是否直接由SARSCoV-2感染引起,或继发性现象,包括不适当或过度免疫反应、血管病变、治疗或由于呼吸功能受损造成的缺血性损伤。伴随的呼吸合并症,如慢性阻塞性肺病,可加重这些过程。与肺部病毒载量相比,有报道称肾脏、肝脏、心脏和大脑的SARS-CoV-2水平较低,提示这些器官是继发性的而不是原发性的。抗凝作用COVID-19与高凝状态51有关,尽管使用低分子肝素或未分离肝素进行血栓预防,ICU和病房患者的静脉血栓栓塞(VTE)率仍比预期高出2-4倍。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发生静脉血栓栓塞的风险已经增加,而因COVID-19住院的患者应接受血栓预防的药理学治疗(图7.1)。为了应对尽管有预防措施的高发病率,许多机构的方案采用了中等强度(即每天两次低分子肝素,而不是每天一次),甚至采用治疗强度剂量策略来预防血栓。一般来说,低分子肝素比未分离肝素更有利于减少工作人员暴露,但临床医生应遵循当地的剂量和药物指南。对合并COVID-19肺炎的COPD患者的通气支持COVID-19患者缺氧呼吸衰竭的患病率约为19%。在COVID-导致严重低氧血症的患者中,有20%的患者使用了通气支持,约5%的患者需要ICU护理和晚期呼吸支持。名需要呼吸支持的患者有很高的死亡率,在一些研究中,COPD被报道增加呼吸衰竭和ICU入院的风险,但不是所有的研究。。在COVID-19导致的中重度低氧性呼吸衰竭住院患者中,有创机械通气(IMV)的使用率差异很大(2.3%至33%)。这可能部分反映了使用无创通气(NIV)和高流量鼻部治疗(HFNT)的差异,可能是由于在大流行的初始阶段提倡早期插管,因为担心病毒传播。目前缺乏支持这些担忧的数据。虽然早期的报告显示了混合的结果,但一些研究已经表明HFNT显著降低了插管率和IMV,尽管对死亡率有不同的影响。对于急性低氧性呼吸衰竭,应优先考虑HFTN,尽管传统的氧疗可能有较低的失败率。俯卧位也被建议用于清醒的非插管低氧症患者。NIV是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呼吸衰竭患者的正常护理标准(第5章)。NIV可能有利于治疗患有新冠肺炎肺炎的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者的高碳酸血症呼吸,但它也有可能因高经肺压力和潮气量而加重肺损伤。应密切监测患有肾综合征出血热或新生儿缺氧缺血性脑病的患者的病情恶化和早期插管,并考虑采用IMV肺保护策略,类似于其他形式的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动脉血氧饱和度/血氧饱和度毫米汞柱可能是新生儿缺氧缺血性脑病失败和死亡风险增加的有用指标。关于体外膜肺氧合(ECMO)在新冠肺炎的效果的证据很少,且具有追溯性。新冠肺炎的适应症与ARDS,其他原因的适应症相似,只有在其他策略未能达到氧合或通气的目标时,才应考虑ECMO当任何形式的额外压力或流量施加到上呼吸道或下呼吸道时,都可能产生气溶胶。关于使用NIV时气溶胶扩散的数据是有限且矛盾的;然而,工作人员应使用合适的个人防护设备(PPE)和安装在侵入性或非侵入性通气装置呼气口的病毒过滤器。一些人还建议使用隔离罩来进一步减少员工暴露复原患有新冠肺炎病的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特别容易出现营养不良和骨骼肌损失。因此,医院治疗应包括饮食支持和早期动员。机械通气、镇静和长期卧床可能会导致创伤后应激障碍、呼吸、认知和精神健康障碍以及身体状况恶化。老年人和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更容易受到这些后果的影响。应向所有患有新冠肺炎病的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提供康复服务,尤其是那些受影响更严重或需要入住重症监护室的患者。一个多国工作队建议在住院期间进行早期康复,并对所有出院患者和严重新冠肺炎病患者在出院后6-8周进行康复治疗特征筛查。发展为新冠肺炎的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者的随访大约30%的SARS或MERS患者在急性疾病后有持续的肺异常和与纤维化肺疾病一致的放射学异常。目前还没有关于新冠肺炎患者随访的长期研究,也没有对这些患者进行监测的建议,因此对发展为新冠肺炎的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的随访仍然基于专家意见和共识。监控的强度显然取决于新冠肺炎事件的严重程度。出现轻度新冠肺炎的患者应遵循用于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者的常规方案(第3章)。患有中度新冠肺炎病(包括住院治疗和肺炎,但没有呼吸衰竭)的患者应比通常的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更频繁、更准确地接受监测,并特别注意氧疗的需要。如果出院时胸部x光异常尚未解决,应考虑在6个月至1年后进行胸部x光检查,可能需要进行CT扫描。还应监测新冠肺炎发作期间/之后发生的并发症。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发展为covid-19的风险较高,而多名幸存者经常需要延长ICU住院时间。在我们从前瞻性研究中获得证据之前,重症COVID-19的COPD幸存者应被视为发展为“危重病”或“慢性危重病”的高风险人群,这是一种严重的异质性状况,不仅与急性感染发作有关,而且与他们成为重症之前的基本情况有关。在初级护理环境中,已经有一些信息丰富的候选模型可以用于复杂护理的综合管理,这些模型正在进行研究,这些模型可能适用于COVID19后的应用在COVID-19大流行限制期间对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进行远程随访介绍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慢性阻塞性肺病全球倡议(GOLD)认识到,有必要开发与COPD患者相互作用的新方法。远程会诊是降低冠状病毒传播风险的极好工具,在一段时间内将是必要的。为方便远程咨询而建立的系统还应有助于提高未来卫生保健系统的效率和能力。在这个简短的文档中,GOLD提供了指导,支持与通常在初级或二级护理中见到的COPD患者进行远程交互。该工具包括关于i)如何准备远程访问的说明;ii)与患者制定访视日程;iii)提供了一份标准化的COPD患者随访清单,无论是通过个人、电话或在虚拟/在线设置。应始终遵循良好记录和临床实践的原则:有尊严地对待病人;尊重他人的隐私权和保密权;倾听病人的需要,并以病人的最佳利益为出发点,将你的建议建立在现有的最佳证据之上。在下列情况下可考虑远程随访:?患者或护理者可以清楚地了解过程并提供信息;?定期COPD随访或已知情况随访患者;?医务专业人员可查阅医疗记录和实验室检测结果;?可以开处方和获得药物,必要时可以安排对处方的跟踪在这些情况下,应该优先考虑亲自跟进:?患者和照顾者难以提供信息;?由于存在严重的医疗症状,患者需要立即得到照顾;?病人症状的变化需要进行鉴别诊断,需要进行体格检查和/或实验室检测;?病人的治疗只能亲自进行,不能在家进行。个人就诊的优先顺序应考虑COPD患者疾病的严重程度(症状负担和加重风险)、最近急诊和/或入院、相关的显著共病、年龄和/或独自在家生活。远程COPD随访的考虑和指导确保整个访问的文件(书面),就像你通常会做的亲自跟进。文件应反映这是一项远程后续行动(电话或虚拟/在线),并应具体说明如何获得信息。1.通过以下方式开始通话a.介绍你自己,如有必要,介绍你身边的其他医疗专业人员(如病例经理、学生、住院医生等);b.确认正在与您交谈的人(患者姓名和出生日期),以及患者是否同意接受远程随访;c.如适用,告知病人扬声器是开着的;2.欢迎病人来接电话a.验证技术问题;b.询问病人是否听得清楚;c.描述如果连接失败怎么办;3.解释这是一次远程访问,并给出原因;4.检查是否有其他人在听谈话,病人是否同意在场的所有人的意见5.制定议程(商定要讨论的内容、分配的时间等);6.按照以下COPD随访检查表中的说明进行随访,并记住将重点放在患者提出的主要问题上;7.结束并总结访视a.让病人总结讨论的内容和主要问题,加强你已经同意的行动计划或干预(如果有作业的话);b.确定跟进日期;c.同意结束会议。1.GOLD-全文翻译!(第六章)2.GOLD-全文翻译!(第五章)3.GOLD-全文翻译!(第四章)4.GOLD-全文翻译!(第三章)5.GOLD-全文翻译!(第二章)6.GOLD-全文翻译!(第一章)1.为了防止大家找不到我,大家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