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上讲:医院收治35名从武汉回乡和其他地区的发热患者,其中确诊4例感染冠状病毒。他们通过中西医结合以中医为主的治疗方案,治愈了共计35名新冠肺炎疑似和确诊患者,目前,患者全部康复出院,没有转院病例,没有轻症转重症病例,医护人员也没有感染者。
从1月21起至2月15日,医院共收治新冠肺炎确诊病例4人。为了病人的早日康复,每名患者入院的时候,该院都会针对每一个人制定一份独立的治疗方案,包含心理疏导和生活饮食等各种细节。对于具体治疗,都是按照新冠肺炎诊疗方案,采用中西医结合、以中医经方为主的治疗方法,按照‘快、狠、准’的原则,科学救治,精心照料,最后都很快治愈了。
“快”就是提前备好汤药,根据病情,“立刻”让病人服用;
“狠”就是用药要猛,因为疾病进展快,必须用猛药快速控制疾病进展;
“准”就是一要用药准,二要判断下一步疾病的进展要准,体现中医治未病的重要性及必要性。
“医院在给患者治疗的同时,所有医护人员没有一人感染。这主要得益于两个方面:一是全院名员工,全部服用配方汤药预防;二是在整个区域燃点艾绒防疫,切断了病毒的传播途径。”
看完文章,我深有感触。平日里西医总是黑中医不行,但到了疫病流行,人民需要救命的时刻,西医为啥就干不过中医了呢?前有“非典”,今有“新冠”,按西医所谓科学的方案,把全国人都长期封闭起来了,花费巨大不说,治疗的结果实在差强人意。倒是通许县的中医治疗“四两拨千斤”,“谈笑间疫病灰飞烟灭”。
现在“新冠”还未过去,但想起当年“非典”疫情过后,受表扬的都是西医,就因为不能埋没冲在一线被感染而牺牲或导致骨股头坏死的医护人员,不能不宣扬这种精神,根本没人提中医的贡献,最多只是勉强提句“中西医结合”,更没有人反思西医在抗疫上的“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就不由要为中医不公正的待遇抱不平,如果不改变,将来危害的还是人民的利益。
实际上中医几千年多磨难,而危害中医发展最甚者有三:
一、盲目的规范化:
汉代中医治病,组方一般多用五到七味药,很少有十味药以上的方子,效如桴鼓,被称为经方;唐、宋时期开始对中医规范化,比如,唐朝颁布了国家药典《新修本草》;宋代颁布了国家药典《太平惠民和剂局方》。结果是唐、宋以后处方组成的药味越来越多,除了让病人多花药费,效果实在不咋样。再看看现代中医处方用二十几味药是很常见的,这其实都是瞎胡闹。以我的经验看,真正治病的方子都很简单,而这也符合“科学就是使一个复杂问题简单化”这一说法。
宋朝人就感受到了规范化的弊端,认为还是按秦汉时期《神农本草经》的论述来用药效果更好,并发出“用神农之品无不效”的感叹;北宋的大科学家沈括也说过:世之为方者,称其治效常喜过实,《千金》、《肘后》之类,尤多溢言,使人不复敢信。
现在更厉害了,用规范化管的更多、更死,例如,“细辛不过钱”,本是指细辛碾末冲服时每次不可超过一钱。现在已经不管是煎服还是冲服,见细辛就只给抓三克。实际上细辛做汤剂,古人多用9克,甚至有人在书上介绍自己治风湿的经验,细辛一次用到50--60克,久煎,内服,效果好,无副作用。如此类似讲附子,川乌、草乌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由此可见,所谓中医规范化,完全是要把中医用条条框框规定死,是让中医戴着镣铐赛跑。
二、不当的法律:
民国时就曾立法废止中医,妄图对中医一刀切除,可见中医活下来真不容易;“非典”一开始也不许中医治疗,说是不符合《传染病防治法》。北京在“非典”疫情爆发后,北卫局曾以此来阻止中医治疗,说即便广州中医治疗“非典”的效果多好,我北京就是不能违法,这只能让人想起《阿Q正传》中赵太爷教训阿Q:“你怎么会姓赵!——你哪里配姓赵!”;
“执业医师法”更是铲除了民间中医生生不息的土壤,所以这些年在没有出现过创造了“云南白药”的曲焕章、创造了“季德胜蛇药”的季德胜这一类的民间中医大师,有也会被当作假药一一打掉。所以说,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民间中医的好方子,因为得不到信任,全部流失了,这都是人民的损失。
本身以考试的形式决定医疗资格是荒谬的。真正的中医不是会背书,而是在医疗实践中形成自己对医学的认识,用于实践行之有效。可以说,如果把现在这些在职的副主任以上的医学专家用“执业医师资格考题”考一遍,根本就没有几个能考过的,更不要说那些有一技之长的民间中医了。
这些年倒是出了一批用西药冒充中药的伪造名中药,造就了一批富翁。诸如:生发的某中药,加“米诺地尔”;治皮肤病、哮喘、气管炎、风湿的中药,加“激素”;治阳痿中药,加“西地那非”;降血糖的中药,加“格列本脲、盐酸二甲双胍、盐酸苯乙双胍、罗格列酮。”这些才是法律真正该打击的。
三、霸道的科学:
科学更是某些人否定中医的利器,他们说中医虽然治好了病,但没有科学依据。我要强调的是:科学不是真理,只是一个探索真相的方式,而探索真相不只有科学这一种方法,中国传统文化的“取象比类”、“格物致知”也是探索真相的方式。举个例子:中医就像书法中的行草,西医是印刷体,西医没有资格拿印刷体的要求说中医的行草不和规格。就像电灯不能否定油灯可以照亮,中医也不需要西医承认。
西医心里也明白,能威胁西医地位的只有中医,所以西医时刻不忘抹黑中医,平常污蔑中医治不了病,等他把病人在经济上榨干了、也治的快死了,就会假惺惺的建议找中医看看,然后在嘲笑中医不行。
中医目前处于一个畸形的生存空间,几千年来,中医在医疗上追求的是“简、廉、便、验”,而现在是一个商业社会,追求的就是利益最大化,这就造成越是好的中医,越不易生存,越是不太懂中医的,还能活下去,结果就是“略币驱逐良币”。举个例子:同一个病人,在好中医看来只需要三味药就能治好,他只能挣这三味药的利润;而不太懂的中医它就敢开30味中药,他就能挣10倍的钱。
中医理想的生存空间,是让中医凭本事挣看病的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西医一样挣卖药的钱。如果真能那样,医疗上就没有西医多少事了,因为除了急救,西医真干不过中医。
在治病上,如果说中医是白玉有瑕,那么西医是死不认账的健忘症患者,对自己犯下的错误全都视而不见,还时刻以科学的化身自居,这才是最可怕的。
从古到今,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每一个人不但都要亲自体验,还要亲眼看着自己最亲、最爱的人的疾病和痛苦来思考:人为何会“半百而衰?”如何才能让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这就是著名的“黄帝之问”,是由五千年前的黄帝提出来的。每一个医生,终其一生都是在研究这一黄帝之问。
我所著《饥寒论》一书,讲述了“人体营养、免疫和微循环管理学”这一理论;具体就是如何能让人的身体在六七十岁时依然保持得像三四十岁之前那样健康,能为所欲为......这个方法只适合有思想、有远见和有经济能力的人。
文章已于修改